文/蒲广平图/蒲广平靳兆乾 但闻江河万古流筹划已久的壮行,总算在这草长莺飞的时节启程。年4月的大部分时间,我们由陇南碧口入川,一路南行,德阳、雅安、西昌、攀枝花,继而进入滇界,楚雄、大理、丽江、迪庆,从三江并流之地滇藏交界的德钦北上,到稻城亚丁、川藏线的高城理塘,穿过大渡河、鲜水河、岷江和白龙江,由此返抵大香格里拉北缘的甘肃扎尕那。 大河流域往往是文明的发源地,人类的文明史也是人与河流相互作用的历史。“我住江之头,君住江之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一江水”。宋代李之仪脍炙人口的《卜算子》,生动描述了自然与人文的联系。 山是大山,川是大川,这片大陆就由这些大山大川所构成。平视、俯瞰、仰望,几乎所有可能的角度。乘车跋涉、徒步行走,朝晖迟暮、风霜雨雪,以尽可能的方式,不论时节去穿行跨越它们。大地的皱褶里,总有奔流不息的生命与生活的原汁,山结水流,直至海洋的怀抱。 一路与山川河流为伴,有水的地方是家的方向,沿着河走就是走在故乡。 你很难看到一条笔直地流淌的河,被峡谷和堤坝约束的除外,河流的天性决定了河流要弯曲地流淌。在中国,人与河流的的矛盾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张阶段。对于生态环保人士来说,国内每一处梯级开发响起的电钻声,都令他们寝食不安。从过去的“与水争地”到“为水让路”,人与水的关系也不可逆转地发生着变化,因为人要依赖水而获得生存。 我们《大西部》出刊以来,北京中科医院好不好中科白癜风让白斑告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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