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17-11-26来源:本站原创作者: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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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内统一刊号CN41-/J

主编:谭振飞

副主编:王客龙友

原载《东方艺术-书法》.6下半月

独家授权发布

丁万里,年,山东烟台人。

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

浙江省书法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副秘书长

浙江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副主席

杭州师范大学书法讲师

年本科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,获学士学位。

年研究生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,获硕士学位,导师韩天雍、陈大中、白砥教授。

年研究生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,获博士学位,导师祝遂之教授。

中坚·丁万里

低调华丽防守反击

——评丁万里的艺术

鲁大东

万里爱足球,能踢,身体素质好,耐力强,所以成百上千字的篆书隶书楷书,通篇一贯,毫无懈怠。

一个人,写一件篆书隶书楷书并不难,难的是一辈子坚持写篆书隶书楷书,一贯地有益于广大群众,一贯地有益于书法传统,一贯地有益于时代,艰苦奋斗几十年如一日,这才是最难最难的啊!

坚持骂美院的人说了:中国美院的书法毕业生,学士、硕士、博士,篆必铁线,隶必汉碑,楷必褚遂良,行草必晋唐,样样通,样样没风格,一写一大篇,有意思么?

没有意思么?古代男人寿命短,没有青春期,四十多就当风烛残年,专精一两体,抓紧出风格,出名要趁早,无可厚非。今天中国男人的平均寿命是74岁,多活几十年,有精力做更多的事。技法练习,设计课程,集中练习,效率更高,一帖在手,短期掌握,不需数年,掌握方法,举一反三,长期积累,样样精通。你觉得他学的太多,不如你专精一体,可是这一体他也写得比你好啊。

万里是美院教育的一个标准品,心无旁骛,循序渐进,不即不离,风规自远。

古人说的意临,除去了个人理念,剩下的就是形不准,各种形不准积累起来,就是个人风格。中国美院的临帖理念,形式训练加空间关照,实际上接近素描教学的造型观念,在绘画是老生常谈,在书法就是教学创新。带着造型观念去关照传统,传统就不是他们说的那个传统。万里是八零后,也是这个时代刷新传统形象的主力。

具体点,我们按现在的时间给万里的风格做个切片,可以看出里面清晰的结构:篆书看上去是李阳冰,流利婉转,但李阳冰结构有天生缺陷,万里的治疗方法是用汉篆的结构去调理;隶书下功夫最狠,面貌是多样统一,经典汉碑烂熟于胸,掺入汉人简牍的日常书写,所谓“彪焕磥硌,形体抑扬,芬葩连属,分间罗行”,可以当之;正楷书提笔空,运笔灵,令习褚书者有搁笔之叹;小字与行草书最接近时代,却定时回《集王圣教》和二王尺牍那里探探亲。

这样,一个美院出身的青年书法艺术家的肖像就勾勒出来了,简单地说,就是:不做不作(第一声)。不做就是自始至终保持书写感,这是美院沙孟海时代就开始的追求;不做就是保持低调的华丽,不断前行,警惕创新的陷阱。

创新对传统就像一场比赛,创新往往是一个进攻的姿态,但是全面进攻的结果,历史上的天才不算,往往是杀敌三百,自损一千。万里对传统的态度,一直是敬畏,但当传统进攻上来的时候,要坚持自己的技术动作,按照既定的战术,相信自己过人的实力,利用对手防线身后的空档,坚决反击,就像皇马最好的时期那样。

篆书《墨池记》x68cm

篆书《沧海少陵》联x23cmx2

隶书《千字文》x68cm

隶书《钿带笙歌》联67.5x12.8cm

碑刻隶书的“滞后”浅论

丁万里

简牍和石刻是两汉隶书的两种主要表现形式,并有各自的发展轨迹。

简牍上的隶书依托着文字的发展,是循序渐进的,贯穿了整个两汉时期。20世纪前,世人对汉代以前书法的认识,仅仅是停留在铭刻上,对于篆书是如何向隶书演变,隶书与分书的区别等问题,都有赖于墨迹的发现。19世纪末20世纪初,大量汉简的出土构成了汉简隶书的书法体系。汉简的发现,可以填补两汉书法史帖学部分的空白,同时也纠正了一些错误及混乱的说法。

石刻隶书的发展有较强的突变性,表现为东汉中期以后汉碑隶书的迅猛发展。这种突变性包含两个方面:其一,石刻形制的突变。在东汉中期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石刻没有固定的形制和功用,内容方面也没有特定的要求,多以记事为主。自东汉中期始,“碑”的形式迅猛发展,和广义上的石刻不同,“碑”是特指有固定形制和功用的一种石刻形式;其二,书体的突变。汉碑上的隶书多表现为成熟隶书,而其他石刻上多为篆隶相间。石刻上的隶书面貌,完全没有表现出像简牍上那样完整而清晰的演变过程,而汉碑隶书的成熟也明显滞后于汉简。造成这种滞后现象的原因,并非文字发展的不平衡,而是书写者主观上的不作为和客观条件的不成熟。所以,对于汉碑隶书来讲,无从谈其风格之演变,只能论其因地域、写手、刻手、功用等因素而产生的风格之差异。

碑学兴盛的清代,世人还未能目睹汉简隶书的真容。因此,石刻自然成了隶书发展演变的正宗。但到目前为止,西汉石刻数量稀少,且形制又小,其中篆书占了很大的比例。西汉中期以前,如《群臣上寿刻石》、《鲁北陛石刻石》都为篆书,《霍去病墓刻石》算是早期的隶书,但还未成熟。汉宣帝五凤二年(前56年)的《五凤刻石》,其文字仍有浓厚的篆意,但也流露出些许汉简的笔意。新莽时期《莱子侯刻石》结体已近乎隶书,但无波磔用笔。从石刻来看,隶书在西汉还处于不完全成熟时期。然而,《青川木牍》的发现,清晰地呈现了早期隶书的用笔特征,之后出土的秦始皇三十年(前年)《云梦睡虎地秦简》,虽篆隶相间,但波磔分明。由此可见,秦代墨迹已有隶意。再如汉文帝时期《阜阳汉简》用笔方折,波磔用笔已基本成熟。年,河北定县四十号汉墓出土的一批汉简,考古学家定为西汉宣帝时期物,这批汉简更加是高度成熟的隶书,与东汉碑刻隶书毫无二致。成熟的隶书形态大量地表现于在西汉中期之后的简牍之上,而石刻上的成熟隶书形态,直至东汉中后期的碑刻上才表现出来,比墨迹晚了二百多年,远远滞后于汉简隶书的发展。

汉代对文字的应用没有强制性的规定,在习惯上受秦代影响。西汉初期的石刻文字大多为篆书,其功用只是一般记事,所以无论书写还是镌刻,都比较草率随意。随着隶书使用范围的扩大,这些不太重要的记事石刻也逐渐摒弃篆书而改用隶书,但书刻依旧草率。写手不会细致揣摩书写的效果,刻手也不会去认真表现书写者的本意,书风大多质朴。然而,从书写精熟的汉简来看,这些写手并非不会书写成熟隶书,而是主观上没有重视这类书写,只求文字内容正确而已,书写的好坏与否是次要的。写手的态度尚且如此,刻手可想而知。因此,这一时期石刻隶书形态滞后于汉简隶书,原因并非刻手水平不佳,而是由于书写者主观态度的不重视。这种消极的态度又是因为当时社会的大环境,无树碑立石风气,对碑版石刻极其不重视而造成的。东汉初期,石刻隶书面貌基本延续了西汉风格。直至东汉中后期,由于“碑”的发展和风靡,碑刻上的隶书形态迅速成熟起来。“碑”在当时备受重视,达官贵族争相树碑立传,其功用由记事变为歌功颂德,所以碑文的书刻,一定是挑选最优秀的写手和刻手来共同制作。此时东汉人对篆书的认读能力已经大大下降,只有在极为重要的场合才会偶尔使用篆书,所以碑刻上的文字自然是用当时的主流文字。写手认真谨慎,而刻手又不遗余力地展现自己的高超技艺,将书写者本意镌刻于碑石之上。至此,早在西汉便已成熟的隶书终于在碑刻上得以体现。除“碑”之外,其他石刻上少有成熟隶书,说明“碑”对石刻隶书的成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石刻文字滞后于墨迹的现象,在汉代表现得最为强烈,一方面与文字的发展正处于不稳定时期有关;另一方面主要受制于“碑”的发展,在“碑”的形制没有成熟之前,碑文也很难施以成熟之文字。

隶书《登泰山记》x90cm()

临摹《汉残石五品》x68cm()

楷书《三字经》x68cm

草书《世说新语》33x24cmx4

隶书《后赤壁赋》29x7cmx8

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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